可能是太累的关系,我从昨夜8点睡至今日8点晨。本想继续睡下去的,但被预先调好的闹钟吵醒了。在加上昨日喊的唦哑的喉咙开始疼痛,我已无法再次安然入睡。我将仍疲惫的身躯从被窝拉起,试图从那天花乱坠的梦中脱离。坐在尚温暖的床上,我测试着自己是否有头痛。我的早晨生活是孤独的,空荡荡的屋子中,也只有我一个人对着这寂静的屋子。因为不想太寂寞,我打开了收音机,3个DJ侃侃而谈的声音便自然的充满在房里。


我洗了脸,带着有点轻浮的脚步,下了楼梯,在灯光有点昏黄的厨房中泡了杯冰凉的蜜糖水。那是因为喉咙真的开始痛的有点受不了,想用蜜糖水让其舒畅下来。喝着蜜糖水,我不想面对着建筑水泥,开了门走到街道上望向了天空。晨空也是美丽的,上空不会太亮也不会太暗,也有点像要下雨时的天空。天上有着重重的云层,阻挡了阳光。但光线还是会透过云层的漏洞,偷偷跑了出来,在云中戏耍。突然思念侵蚀,我有点感触,想问问你也是否与我望着这么美丽的天空,你又会不会像我般把思念矃藏在云中,只希望风能把它吹向你?


果然早晨的空气还是有点冷,刚苏醒的我实在有点受不了的打了两次哈湫。我蜷缩着身子,回去陪伴孤独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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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过后

年中考再一次结束,持续紧繃了一星期的脑袋,终于可以停止担忧了。显然这次的考试,似乎没什么进步,考得好坏我也无法猜测。我只知道我已多日无法好好睡一觉,头也痛了好几次。我以为我返回家后,第一件事定是睡个大觉,但当我躺在床上,准备进入梦乡时。。。。

我持续做着打开双眼,合上双眼的动作。我无法理解,经历了一场“战争”的我,此时此刻却辗转难眠。或许一个星期不睡午觉,改变了我的生活作息。但真正使我感到纳闷的是,我心头上有个莫名的失落感,不知是何事引起,考完试就有了这种感觉,正常的吗?反正无法入梦,我干脆打开收音机,想聆听一些声音,以稀释我的失落感。

I look at the world and I notice it's turning
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
With every mistake we must surely be learning
Still my guitar gently weeps

披头四(BEATLES),6,70年代的一个乐团组合,在我的收音机默默唱着“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巧合听到自己熟悉的歌曲,心里不免惊喜,使得我也跟着唱起来。唱到“With every mistake we must surely be learning”我开始理解到,那失落感从何而来。那是成长的过程,每经历一次的人生“战争”,我们总会学到教训,就如歌词写的那样。这次的考试原来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的确并不是一无所获。我一直以来都在扮演着观望者,而在这样的一个透视,我学到的远比课本上的多。看到这里,我想告诉你,我并不是又把东西抽象化,而是坦白的说出我当时的感觉,感觉难道是画面鲜明的吗?我也不能真正说出我学到了什么,或许要等到再次面临相似的场景时,我也才能明白。我是那么的模糊,甚至有点上下颠倒,但我知道始终会过去,“Better days are gonna find you once again” 此时Lindsey Haun唱的“Broken”在脑海想起:

Hitting walls and getting scars
Only makes you who you are
Only makes you who you are
No matter how much your heart is aching
There is beauty in the breaking

When you're broken in a million little pieces
And you're trying but you can't hold on anymore
Every tear falls down for a reason
Don't you stop believing in yourself When you're bro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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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考试论


“当然是画年中考的先嘛,教师节是5月29啦,年中考513。”一位看似幽默风趣的老师对正在地理办公室涂鸦的我说。我用“huh?!”的眼神看了下她。回头想了想也是,拿了粉擦将原先的图画擦去。。。。


说实在,当时真被这老师的“一语惊人”让我这忘了考试时间的坏学生“如梦初醒”。或应该说我根本没留意到考试当天是在5月13日那么有趣的日子。(此时此刻脑海浮现出一句话:“你做什么班长喔?”)向朋友提起时,一向有“冷笑话王子”之称的他也对我说了那么一句滑稽的话:“以前513杀我们华人,现在513杀我们学生!”


但这一点也不好笑,因为离考试还剩两个星期,而我却除了“倒立”之外还没开始任何准备。今日早读课又不知学校哪一个部门,广播了什么考试守则和贴士。将不想面对现实的我从发呆中抽离出来,扰乱了早晨悠然的好心情。


其实我是不怕考试的。但今时非往日,面对班上一整群的考试高手,我不得不自认我若不加紧脚步,那就只好看着他们在对岸挥手对我说:"BYE!BYE!"。我不禁感慨去年的我是如何威风凛凛,虽然成绩不比人家好但至少也在班上占有一席之地。而如今的我却犹如”虎落平阳被犬欺”,那一班考试机器势必杀得我跌去二,三十几名。但我也不是“名利主义”者,说真的排名第几对我并不是很重要,但面对家庭的压力,这样的一个排名必定让父母有机可趁。他们可能会干涉我的自由时间,科技化产品也会突然上锁,更不用说要重回补习班的一份子。想到这,已开始毛骨悚然。


“天呀,考这些试是为了什么?”朋友的埋怨又在耳旁响起“长大了有什么用?”。而我一直以来都做着一项研究关于考试对学生的影响,研究成果是“读书破万卷,只为了考试。”而考完试后,一部分的我们总是“挥一挥脑袋,不留下任何一张考卷”。


注释:

倒立”乃本人口头禅,没什么特别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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